第4章 起承转合之合

        两年过去了。

        虽然权力帮大帮主秦刀的妹妹,权力帮四帮主秦影也在两年前那震动了整个武林的一系列灭门案中和很多其他着名侠女一起消失了,但是秦刀不愧为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很快他就从失去唯一的亲妹妹的巨大痛苦中清醒了过来,或者说,强迫自己清醒了过来。

        他和二帮主刘光、三帮主吴剑一起,继续发展壮大着权力帮,在三人的齐心协力之下,现在的权力帮已经隐隐能和少林、武当分庭抗礼了。

        和很多武林中人一样,秦刀也对一件事感到奇怪,那就是武林出了这么大的事件,可作为武林白道领袖的听雨轩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实在与听雨轩历来的传统大相径庭。

        但是,却没有人质疑听雨轩的做法,一来作为武林白道领袖,听雨轩处事从来不听别人的指点,就算是少林和武当的掌门人也一样,二来也没有人知道听雨轩到底在哪里,想去讨个说法都不行。

        在这种情况下,虽然失踪的都是武林中有名的女侠,但是由于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和这么多人的查找,不要说人,就连线索也没有找到一星半点,结果所有人逐渐就都放弃了,这件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唯一留下的,就是武林中又多了一桩无头悬案。

        泗水镇也和原来一样,依托不断发展的权力帮在不断地发展着。

        现在再叫它“镇”已经不对了,泗水镇已经发展成了权力帮周围最大的城镇,改叫泗水城了。

        但是原来镇里的东西变化的不大,最大的妓院还是“春玉院”,最大的赌场还是“泗水赌坊”,只不过最大的酒楼把名字改了,从“太白楼”改叫“天然居”了。

        原来有个路过此地的秀才,在太白楼吃过饭,觉得饭菜很是不错,于是即兴给太白楼提了一副绝对,上联是:客上天然居,下联是:居然天上客。

        对联妙就妙在正反皆可读通。

        掌柜一看,非常高兴,就此把名字改成了天然居,还请人把对联裱好,贴在酒楼入口的柱子上。

        这样一来,天然居的名头就更加响亮,很多很远的客人都慕名而来,天然居的生意更加如日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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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对于天然居的掌柜伙计来说,也是很普通的一天,起床以后就开始忙碌紧张的干活,接待络绎不久的食客。

        傍中午了,天然居的李掌柜有点坐不住了,她把手头的活计吩咐二掌柜接下来,自己走到酒楼门口,顺着大街不时张望着什么,显然是在等一个很重要的人。

        当日头升到头顶的时候,远远的一匹快马沿着泗水城大道朝着天然居驰来,马上坐着一个年轻人。

        “来了来了,赵掌柜的来了!”

        李掌柜旁边的伙计先看到了,喊了出来,接着李掌柜也看到了,他立刻松了一口气,又走回天然居的柜台后面了。

        快马很快就到了天然居的门前,马上的乘客是个看起来有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相貌很普通,普通到你看他一眼以后,一回头就会忘记他的长相。

        但是天然居的伙计却对他很是熟悉,只见刚才那个喊叫的伙计两步走到马前,看这个年轻人轻盈的跃下马背,马上牵过缰绳,堆笑着说道:“赵掌柜,我帮你把马牵到后面去喂喂,哎哟,天这么热,您又跑了这么远路,这马也该刷洗刷洗了。”

        “多谢你,大伙也辛苦了,这点钱给大伙分了喝点酒吧。”

        说着年轻人把一块足有五两的银子塞到了那个伙计手里。

        “这怎么好意思呢……大家快谢谢赵掌柜的!”

        手里拿着银子受宠若惊的伙计大声叫道。

        在一众酒楼伙计的道谢声中,这个被叫作赵掌柜的人快步走进了天然居,他径直走到柜台前,那里李掌柜早就等候多时了。

        “赵掌柜的,您又宠着这些小兔崽子们,让我多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过是一点银子,有钱大家花吧,反正我也花不了。”

        “也是,您是财大气粗,先说正事吧,这次的东西?……”

        “李掌柜放心,耽误不了,给你。”

        说着,赵掌柜(暂时这么称呼他)把背上背的大包袱解下来,放到柜台上,打开了包袱。

        里面只有两个不大的酒坛,用红泥封好的很普通的酒坛。

        可是李掌柜却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的把酒坛抱过来,指着说道:“这个就是?……”

        “嗯,货真价实的赵氏酒,不信你闻。”

        说着赵掌柜用手轻轻一拍,封口的红泥应掌而落,顿时,刚才还高朋满座,嘈杂无比的天然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原来,随着酒坛的打开,所有人都闻到了一股醇香无比的味道,很多人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闻到过这么香的酒,天然居的食客顿时炸开了锅。

        “掌柜的,快给我来点儿尝尝!我快受不了了!”

        “掌柜的,你明明有这么好的酒,为什么不卖给我们?”

        “掌柜的,这酒多少钱?我全包了!”

        看到这个阵势,李掌柜无可奈何的看了赵掌柜一眼,“您说,我怎么收场?”“这和我无关,你看着办吧。我的钱呢?快给我,我赶着回去呢。”

        “小三,把包袱搬上来。”

        随着李掌柜的说话,两个伙计抱着一大包东西放到了柜台上,李掌柜对赵掌柜说道:“您要不要看看,这是说好的一百两黄金,不过这可不是我的,是权力帮刘二帮主给的订金。”

        酒楼里的人都听到了李掌柜的话,刚才还吵吵着要买酒的人立马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知道,和权力帮做对的唯一结果就是,你会很惨,有多惨?

        自己想,只要你想得到的,权力帮都做得到,你想不到的,权力帮也做得到。

        而且,虽然酒很好,但是有能力出百两黄金的人还是不多的,所以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继续听着两个人的对话。

        “呵呵”,赵掌柜一笑道,“李掌柜,你看,这不是安静了吗。好,没什么别的事情的话我就走了,下月见了。”

        “稍等,赵掌柜,别忘了下月还是两坛酒,而且这次可是知府王大人钦点的,说是为他下月六十大寿准备的,订金还是百两黄金,您可千万别忘了呀。”

        “嗯,这好说,你放心好了。”

        “还有,王大人还问道,这么好的酒,就没个好听的名字?老叫赵氏酒也不行,您给个名字吧。”

        “如果你非要问的话,嗯……”,赵掌柜脸上浮现出一个很奇怪的笑容,接着说道:“就叫『美人醉』吧,你觉得如何?”

        “好名字,宝剑配英雄,美人就饮美酒了,以后这酒就叫美人醉了,那,赵掌柜,下月见。”

        随着李掌柜的话音,赵掌柜快步走出天然居,又一跃上了伙计牵过来的马,一抖缰绳,绝尘而去了,只留下满脸笑容的李掌柜和满酒楼诧异的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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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马速度很快,这时已是出了泗水城的大门,向北一路跑下去了。

        马上坐的被称为赵掌柜的年轻人,确认四周没人以后,从脸上撕下一层薄薄的皮膜,立刻他的脸就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被誉为武林至宝的人皮面具,是从死人脸上把皮剥下来以后经过极为复杂的工序制成的,戴上以后,除非是此中高手,否则根本就看不出来。

        而如果这时天然居的李掌柜再看到这个年轻人的话,一定会被吓个半死。

        原来他就是春玉院原来的头牌姑娘桃红的儿子——二狗,现在的赵正天。

        二狗以前经常到他的太白楼来偷东西吃,被他打骂过无数次。

        而且两年前因为偷看权力帮四帮主——“无影无踪”秦影洗澡,被权力帮追杀,走投无路之下误闯入死人谷,已经坠谷身亡。

        赵正天回想刚才李掌柜的话,哼哼一笑,对胯下马说道:“小衰,你说如果堂堂权力帮刘二帮主知道了刚才我们卖给他的酒是怎么做出来的,你说他还会喝吗?我想他那时候的表情一定是很有趣的,有机会我一定要看看。”

        不多时,快马就跑出了官道大路,进入泗水城北的群山中了。

        这马对道路仿佛很熟悉,七拐八拐,转过两条山谷,面前便现出一片平地,一座宅院依山而建。

        等马跑到这宅院门前,赵正天翻身下马,也没敲门,直接牵着马就走了进去。

        受地势所限,宅院不大,但也有两进,可奇怪的是除了赵正天和他牵的马,好像这里就没有其它活物了,给人死气沉沉的异样感觉。

        这里确实就是没有人,这座宅院不过是赵正天为了掩盖他真正的住所而做的掩饰罢了,他只是会每隔一段时间请人帮忙打扫一下。

        虽然这座宅院所在地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路过,但是为了防止有人私闯,赵正天还是在门口贴上了告示,“此乃私宅,主人暂时外出,请勿乱闯,否则死生自负。”

        当然人的好奇心还是很强的,曾有不少人明明看到告示还是闯了进去,不过在赵正天所布机关的照顾下,没有一个人出来过。

        对于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人们往往会用想象来解答,很快“凶宅”、“鬼宅”的故事不胫而走,不过这样一来,反倒免去了赵正天不少的麻烦。

        进了前院,赵正天把马身上的东西都卸掉,拍拍马头,说道:“小衰,自己玩去吧,下个月我再叫你。”

        马仿佛听懂了他的话,冲他打个响鼻,掉头出去了。

        把马打发走以后,赵正天再一次运起六识神通,查看附近有没有其他人。

        凭赵正天此时的武功,就算是少林掌门和武当长老到此,也无法隐藏自己的行踪。

        再一次确认附近确实无人以后,赵正天几个纵身,就来到了宅院最后一进的内院,他推门走进内院自己的书房,来到墙边堆满书籍高高的书架前。

        赵正天搬动了一下书架上摆放的一堆书,只听“吱吱嘎嘎”的一阵响动,两个大书架就像两扇门一样打开了。

        由于宅院是依山而建,这书房又是院子最靠里的一间,所以按理说后面应该就是山壁了。

        确实是山壁,但是山壁上明显有一个一人半高,一人宽的石门。

        赵正天又推了一下石门旁边的机关,石门立刻缩进一边,显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赵正天从怀里掏出一枚夜明珠,发出的亮光立刻照亮了黑漆漆的甬道。

        靠着这亮光,赵正天走进了暗道。

        等他进去以后,刚才的石门和书架又分别恢复了原状,而这整座宅院又变得寂静无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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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甬道蜿蜒曲折,向下延伸,赵正天沿着甬道走了将近两里多路,暗道逐渐开始变得宽敞起来,等到最终赵正天拐过一个弯,前面忽然变得豁然开朗。

        虽然还是在山中隧道,但是这里足有两三丈高(大约七八米)两丈多宽(大约四五米)两边的石壁上还开凿出了许多石室,石壁上还镶着无数足有拳头大的夜明珠,照得这里亮堂堂的。

        而且从这里看过去,好像这隧道的尽头是能出去的,只是不知道通到什么地方。

        这些石室的门和大户人间的门一样,红漆木门雕刻着精致的花纹,而且石壁两边加起来足有二十几个房间,每个房间的门上还挂着木牌,用朱砂写着字。

        距离赵正天最近的左侧门上挂的牌子上写着“权力帮四美”,右边门上没有挂牌子,再往前的两扇门上写着“武林十美”,过去是“武林四仙子”,接着是“春宫图”、“丫鬟”,最后几间则写着“酿酒坊”。

        赵正天推门走进了写着“权力帮四美”的石室,里面装饰的极为精致,几乎使人误解这就是官宦人家小姐的闺房,正对房门靠墙摆着三张女人的绣床,也就有半人高,旁边桌上还燃着一炉檀香,熏得屋里清烟缭绕,香气浓郁,不过仔细闻的话里面还掺杂着一些只有女人身上才有的淡淡体香,虽然淡,但是很诱人。

        仔细看这几张床会发现它们和普通床比起来明显短一些,也就半人长,床四周还围着手臂高的围栏,透过轻纱床幔看过去,三张床上影影绰绰的仿佛都躺着有人。

        赵正天走到右首第一张床前,挑起床幔,说道:“影儿,我出去这么长时间很寂寞吧?我又带回来这么多黄金,给你看看。”

        随着床幔被挑起来,可以看清楚了原来床上躺着一个全裸的美女,晶莹如玉的肌肤在屋内宫灯的照射下仿佛发出点点闪光。

        美人显然经过精心的梳妆打扮,红润的樱唇,漆黑的眉目,一头乌亮的柔丝梳成美人髻,只有几缕秀发坠在耳边。

        除了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润,和过于饱满的乳房以外,相貌端的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但是最令人惊奇的是,这个国色天香的美人竟然完全没有手脚。

        美人白嫩的手臂与大腿分别从肩胯的结合处被齐根截去,但伤口显然经过整理,由医术高手将部分皮肤移植回断处,再经过自然愈合,除肤色深沉些外已经没有了难看的疤痕,光光的,像是原本就是如此一样。

        这就是原来权力帮的四帮主,大帮主秦刀的亲妹妹,二帮主刘光的未婚妻,江湖人称“无影无踪”的秦影。

        躺在床上的秦影,仿佛没有听到赵正天的话似的,紧闭双眼,不理不睬。

        赵正天依旧笑着,伸出手去,抚摸着秦影胸前那雪白硕大的乳房,继而开始揉了起来。

        秦影身前原本洁白细腻的肌肤上,现在居然长出一株含苞待放的荷花。

        当然不是真的荷花,而是荷花的刺青。

        她下身娇嫩的花瓣仿佛就是成长的土壤,从阴核上蜿蜒伸展出三棵茎干,其中一棵上长着一片卷起的荷叶,位于小腹的右边;另外两颗茎干一直延伸到她乳房上,左乳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乳头也是和花瓣一样的浅粉色;右乳则是一朵已经盛开的粉嫩荷花,乳头正好位于荷花中心。

        刺青栩栩如生,粉嫩的荷花和同样分嫩的乳房相得益彰,分外诱人,只是刺青的过程却是让秦影吃足了苦头。

        光是女人身上娇嫩的乳房、小腹和下身给赵正天扎下了万数千针,就使她挺不下去,秦影也记不起自己晕过去了多少次,到后来,银针扎下时,更是痛得哼也哼不出来,尽管赵正天不再下针,还是痛得像火烧似的。

        刺完就是上色,为了让图案历久常新,赵正天特别配制了颜料,涂抹在刺好的图案之上,颜料就会渗入皮肤,永远也抹不去了。

        但是这药水很是歹毒,涂抹上去以后,没有被刺破的皮肤会感到奇痒难忍,而刺破的伤口则是巨痛难当。

        虽然秦影早已没有了四肢,但还是疼的身子都弹了起来,但疼还只是一时的,那如蚁蚀骨般的奇痒才是最要命的,痒到极点时,秦影心里只求速死,好离开这无边地狱。

        但是生死权利早就不由她掌握了,秦影只好用头使劲撞墙,用身体使劲摩床,希望用痛苦来减轻无法逃避的奇痒。

        但是赵正天看到以后,怕她受伤,就把她牢牢地固定起来。

        连最后的退路都被堵死,秦影只好用她所有的意志来强忍着,因为即使被奇痒折磨的昏死过去,她也丝毫动弹不得。

        荷花刺好以后,赵正天又在秦影左右阴唇上刺了“影奴”两个字。

        柔嫩纤细的阴唇上被银针刺字,当然是非常痛苦,但对秦影来说,和以前的奇痒难忍比起来,这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秦影的乳房不知怎的,鼓胀的像个皮球,颜色惨白,墨绿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衬得上面的荷花更显饱满,但是紫红色的乳头却被两根红丝线紧紧绑住。

        赵正天用手托了托秦影沉甸甸的乳房,说道:“又该挤了,不知道这次能出多少奶?影儿,你说呢?”

        看秦影还是毫无反应,赵正天有些生气,他脸上还是笑着,忽然用手抓住秦影一只肥嫩的乳房,两个手指狠狠捏住了她娇小嫩红的乳头,“影儿,很爽吧?”虽然赵正天并未使全力,但是他此时的功力已经达到了随心而发的地步,两根手指不亚于两根铁棒,使力之下秦影的乳头好像已经被捏扁了似的。

        秦影的乳房早已被里面的奶水胀的痛痒不止,再加上这巨大的疼痛,她突然睁开眼,眼眶里饱含着屈辱的泪水,而晶莹的眸子中则闪耀着愤怒与痛恨。

        仿佛是为了回应赵正天的话,秦影忽然使劲擡起自己的上身,张嘴要说话,可从她嘴里发出的只有单调的“啊……啊……”

        声。

        秦影樱唇的颜色依旧很鲜艳,但是里面就什么也没有了,她已经永远失去了自己舌头,还有满口的银牙。

        赵正天知道即使秦影已经无舌可咬,像她这样的女侠为求解脱,也会咬碎自己的嘴唇的。

        为了让她的红唇依然饱满(没有牙齿的女人是什么样子,大家想想自己的姥姥或者奶奶就知道了)赵正天同时还给秦影装上了软制假牙,现在秦影一口整齐的银牙比脆骨还软,更别说咬舌或者咬嘴唇了。

        “唉,影儿,你为什么每次非得吃点苦头才能回答呢?”

        赵正天全然不顾秦影眼里悲愤的眼神,松开了她的乳房,可是雪白浑圆的肉团上已经留下了五个血红的指印,乳头也充血红肿了起来。

        赵正天伸手抚摸着秦影的腹部,手指滑过碧绿的荷叶,接着说道:“影儿,你知道这次酿出来的酒是被谁买去的吗?告诉你吧,就是你以前的未婚夫,权力帮二帮主刘光。回来的路上我还在想,真想看看刘二帮主如果知道他花重金买来的酒的出处的话,会是什么表情。”

        听到赵正天这一席话,秦影的肉体痉摩了一下,把脸侧到一边,眼角淌下了泪水。

        赵正天不再去管秦影,挥手把床幔放回去,来到秦影旁边那张床,说道:“云儿、月儿,你们不会和影儿那样不听话吧?”

        说着赵正天走到第二、三张床中间,两手同时把床幔撩起,一对冷冰冰不带任何表情的美女姐妹花的脸显现了出来。

        韩如云和韩如月,权力帮刑堂堂主韩如铁的宝贝女儿,江湖着名的冰山美女,无数的男人都在他们面前碰了壁。

        现在她们和旁边的秦影一样,被截去四肢、切掉舌头、拔光牙齿,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人被这个男人亵玩。

        和秦影一样,韩如云和韩如月身上也被刺上了图案,只不过姐姐身上是玫瑰,妹妹身上是牡丹,而阴唇则是分别刺着“云奴”和“月奴”。

        赵正天根本不去看韩氏姐妹眼中射出的能杀死人的目光,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

        他伸出双手食指,捅进她们胯下已经失去所有保护的蜜穴里面,“嗯,还是这么冷,不愧你们辛苦修炼冰封千里一场,呆会儿我就用你们姐妹来酿制美酒,对了,叫美人醉,一定是清凉解暑的珍品呀。”

        冰封千里是韩如铁的不传秘诀,习得后真气奇寒无比,克敌制胜,无坚不摧。

        韩氏姐妹被擒后,赵正天还发现了冰封千里的另一个用处,如果神功是女子修炼,并且练到最高境界的话,修炼的人就可以运功使自己的阴道、肛门和子宫也变得奇寒无比,男人阳具根本无法进入,这也算是一种保护吧。

        可惜对于赵正天这根本就不起作用,反而增加了他奸淫两姐妹的乐趣,为此最后赵正天没有尽取她们的功力,而是让她们保留了一部分,同时制住了两姐妹的经脉,使她们的功力始终停留在阴道和子宫,使本应是温暖的女性阴道和子宫保持很低的温度,便于他酿制美酒之用。

        “差点忘了,该干正事了,要不下个月交不了差可不好”,赵正天忽然说道,他抽出手指,开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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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功夫,赵正天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年纪不会比躺在那里的几名少女大多少,她们身上除了一块鲜红的丝绸肚兜以外,就只有脚上穿的绣鞋了。

        她们穿的丝绸肚兜与普通肚兜也是大不一样。

        首先肚兜应是菱形,上面有细带套在颈部,中间裹住身体有带子横扎在背后,下面的底角则遮住阴部,达到现在女人穿的内衣的效果。

        但这件肚兜横着的两角并没有带子,而是缀的扣袢,下面比普通肚兜儿长一些,并且缀了一根类似“丫”形的细带。

        细带从两腿间穿到背后,“丫”形的带子的两叉,分别穿过两横角的扣袢在背后系紧,成为一件类似今天性感泳衣样子的服饰,不过,这可比泳衣要淫荡得多。

        首先是肚兜横向很窄小,两横角离两腋还有半寸远,使得两人乳房上雪白的肉大部分从肚兜四周挤出暴露在外面,加上从极薄的丝绸上顶起的乳尖,把她们俏挺的乳房衬得极为惹眼。

        肚兜的底角不长不短正好位于会阴部,根本无法遮挡住肛门,再加上只有一寸来宽,就连羞处也只能半遮,黑亮的阴毛从周围露了出来。

        再加上其中一个姑娘可能是系得太紧了,使得肚兜的带子嵌入阴唇之间,自己最隐秘的秘处就完全暴露出来了。

        她们的相貌虽然比不上这里躺着的几个美女,但是也都是平日罕见的美女,不过本来该是灵动的双眼,却已完全失去了应有的神采,虽然嘴角还挂着淡淡的微笑,但是脸上除了渗透着快感的媚态外,便甚么也不再剩下,仿佛是木雕石凿一样,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活气。

        这两个女人是被赵正天灭门的几个门派的年轻弟子中的两名,赵正天把那几个武林美女门派灭掉以后,除去那些门派中年龄在四、五十以上的长辈另有他用以外,还留下了二十多名年轻姑娘,她们都被强迫喂食“离魂散”,成为了赵正天这地下宫殿中供人驱使的丫鬟了。

        她们原本那坚强、理性、智慧和好胜的神采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淫媚的神情、混浊的眼神和服从的姿态。

        这两个丫鬟每人都拎着一个木桶,里面盛满了透明的液体。

        赵正天冲着她们说道:“别磨蹭,快点儿,这次是云儿和月儿。”

        这两人立刻听话的把手里的木桶放在地上,走到韩如云床前,一人抱肩一人扶胯,就像搬木头一样把肉段似的韩如云,擡到了门口左侧靠墙的一张石台上。

        石台比那几张绣床要高一些,也大一些,上面铺着厚厚的毡垫和柔软的丝绸褥子,躺在上面应该是很舒服的。

        但是韩如云却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一样,没有四肢的身体在上面使劲扑腾,徒劳的想要逃脱,搞得这两名丫鬟必须使劲按住她才行。

        因为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无比悲惨的命运。

        赵正天走过来,看着韩如云折腾了一会儿以后,格空一拂,指风就闭锁了韩如云全身的穴道,他对还压在韩如云身上的两个丫鬟说道:“真是废物,这点儿事都办不好!算了,去把桶拎过来吧。”

        两个丫鬟去取木桶了,赵正天走到石台跟前。

        虽然只是一小会儿,但是对于四肢皆无的韩如云来说,也是折腾得全身香汗淋漓,被点了穴道的她已经是分毫难动,只有急速的喘气带动着乳房上下摇晃。

        看到赵正天,韩如云原本冷冰冰的脸庞泛起一丝红晕,眼神中除了羞愤似乎还多了一丝哀求。

        赵正天好像看懂了韩如云的眼神,说道:“云儿,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可害怕的。再说了,每次你不是还很享受的吗?”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油布包,打开以后从里面取出几件东西。

        第一件的外形酷似现在我们所用的铅笔,不过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它的笔杆是中空的竹管,笔头则是象牙制成的,而且铅笔有一指多粗。

        在笔杆的尽头还有一左一右两个可以拧动的小把手。

        赵正天先取过一些棉布,把阴毛已被蜕得干干净净的韩如云下身的汗渍擦拭干净,然后取过一支竹签,包裹上棉布,伸进韩如云的阴道,把里面也擦拭一遍。

        然后赵正天拿起那根“铅笔”(以下暂时称它为铅笔)对正阴道口,插了进去,直到感觉前面的象牙笔尖顶到了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上,才停了下来,这时铅笔露在阴道外面还有将近半指长的一段。

        冰凉的象牙质笔尖碰到最敏感娇嫩的花心嫩肉,韩如云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一连打了几个冷战。

        当然这还没有完,在确认已经插到头以后,赵正天开始拧动笔杆尽头左边的那个把手,就看笔杆随着转动开始慢慢变粗,原来这其实就是阴道扩张器。

        等到把韩如云的阴道完全撑开,赵正天取过一面镜子放在她身前,屋内明亮的灯光经过这面镜子的反射,完全射入了她的阴道,使得那里一览无余。

        在灯光映照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韩如云阴道深处的肌肉在蠕动着,被象牙笔尖顶住的子宫口象小嘴一样一开一合,仿佛在吸吮着笔尖。

        稍微等待了一会儿,赵正天开始继续把铅笔向里推,无路可去的笔尖只好靠自己的钝头向韩如云的子宫内钻去。

        这是一个连男性阳具都很难光顾的禁地,一霎间韩如云感到好像这铅笔正在插进自己的内脏一样。

        虽然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亲身体会这种感觉,而且也并不是很痛,但是这种十分异样的感觉还是令她整个身体都绷紧起来。

        赵正天继续缓慢但是坚定的把铅笔向里推,直到整个笔尖全部伸进韩如云的子宫口内,然后他开始拧动笔杆尽头右边的那个把手,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随着赵正天的动作,韩如云的子宫口也开始逐渐扩大了。

        原来这个东西制作的极为精巧,它的笔头是用四片象牙拼接而成,当拧动对应的把手时,这四片象牙就会像花瓣一样缓缓张开,韩如云的子宫口正是被插进去的这四片象牙给撑开的。

        最终当这四片象牙也张大到极限的时候,韩如云那狭窄而充满体液的子宫颈就展现在了赵正天眼前,仔细看的话就连女性最神秘的子宫内壁都隐约可见了。

        赵正天把手指伸进已被扩大到极限的韩如云的阴道,一直伸到子宫口近前,感觉到从子宫内散发出的丝丝凉气,“嗯,很好。”

        说着他又拿起一件东西。

        这是一根很细的管子,小拇指粗细,很软但很韧,赵正天拿出来的时候是盘成一团的,一松手就展开了,足有两尺来长,而且这管子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居然是透明的,管子中间镶了一个拳头大的椭球形皮囊,管子的一头还有一个只有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玉嘴。

        这两件东西都其实是魔门的前辈给他留下来的,那个铅笔似的玩意是用来把女人的阴道和子宫撑开,这个当然就是要往里面灌东西用的了。

        这很软很韧透明的管子其实就是海里面鲸鱼的毛细血管,当时的人们对于鲸鱼还处于一种盲目崇拜的境地,更别提捕杀了,但魔门因为历代都奉行惊世骇俗,别人不为而我为,所以根本不在乎这些。

        一次魔门几位前代高手出海,遇到鲸鱼拦船,凭着他们超凡脱俗的武功,群起而杀死了鲸鱼。

        之后这些人发现把鲸鱼的毛细血管取出硝制以后,就可以得到这种兼有柔韧与透明等好处的细管,这在当时凭人力是根本无法做出来的。

        那个玉嘴也不寻常,按照现在的说法,它就是一个单向导流阀,也就是说如果用来灌水的话,水只能从玉嘴里出来,但是无法倒流回去。

        这时候那两个丫鬟已经把桶拎过来了,赵正天把管子玉嘴那一头从韩如云已经被撑开的阴道送进去,一直插到同样被撑开的子宫口,然后松了松机关,让笔头的四片象牙牢牢的抱住玉嘴,这样,韩如云的子宫口就又被严严实实的堵住了。

        赵正天把管子另一端浸入桶里,看了看韩如云,开始攥管子中间那个皮囊,眼看着桶里的东西就顺着管子进入了韩如云的子宫。

        自从赵正天用那个铅笔似的东西把韩如云的阴道和子宫口撑开,已经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的韩如云就好像认命似的把头扭向里面,不去看赵正天,这也是她唯一可以反抗的方式了。

        但是随着一股急急的冰凉液体在赵正天不断攥捏皮囊下涌进子宫,韩如云还是张嘴“啊……”

        的叫了出来,她使劲摇着头,徒劳的想挣脱那插在阴道内的管子。

        当然这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冰凉的液体还是不停地涌入她的子宫。

        桶里装的当然不是清水,而是赵正天事先酿好的酒,是以后用来勾兑美人醉的原液。

        据传说最早这种用女人子宫酿酒的方法是中国历史上最残暴的一位皇帝,商纣王想到的,一次他把一个反对他的诸侯王的全家都杀掉以后,发现还遗漏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商纣王突发奇想,命人把美酒灌进这个美人的体内,结果这个姑娘的胃里、肠道里和子宫里都被灌满了酒水。

        然后商纣王还命人把她的眼睛扎瞎,耳朵刺聋,喉咙灌哑,剁去手脚,让她自生自灭去了。

        等到一个月以后这个姑娘死了以后,商纣王命人取来在她体内存了一个月的美酒品尝,结果发现虽然从胃里和肠道里取出的酒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从子宫里取出来的酒居然变得气味醇香、甘美无比,原来灌进去的酒就已经是好酒了,而这时就更称得上是酒中极品了,成为连商纣王这样整天沉迷于酒色的人都没喝到过的美酒。

        当时商纣王并没有去深究其原因,只是命人记录下方法,以后好依法制作,但是随着商纣王和他的残暴统治被推翻,这个制酒方法也和商纣王一样,付之一炬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通过什么途径,魔门了解到了这种匪夷所思的酿酒术。

        而且在魔门众多前辈广博的见识下,很快就发现了这其中的奥秘。

        原来酒的味道之所以会辛辣刺口,完全是因为酒里的阳气过重,而女属阴,女人的子宫更是阴气聚集之地。

        灌进子宫的酒里的阳气会不断的被阴气相克,最后达到的阴阳调和的最高境界,这是酒里的辛辣之气也就基本没有了。

        另一方面,灌进子宫的酒会把子宫撑大,同时不断刺激子宫壁,造成类似怀孕的假象。

        女人怀孕的时候,子宫壁会不时生出带酸味的体液,滋养胎儿,而现在这些女人最精华的东西就全部融入了子宫中的酒里面,从而极大的提升酒的品质,同时给这些酒带来极为醇厚的清香。

        最后,长期存放在女性子宫里的酒,还会间接吸收一些女人的体香,汇合原本就已经极为惊人的酒香,才会有天然居满座皆惊的那一幕。

        魔门前辈们把这种酿酒之法和他们自己的理解都记录在世代相传的笔录上,所以赵正天对此是了如指掌,但是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被这么蹂躏,更别提这几个原本被称为“权力帮四美”的天之娇女了,所以为了能利用她们来酿酒,同时从根本上杜绝她们羞愤自尽的可能并且保持她们原来的绝世美貌,赵正天就颇费功夫的把她们都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桶里的酒还在不断流进韩如云的子宫,此刻韩如云赤裸着雪白的小腹已经明显地膨胀隆起,而作为美人醉原液的酒水不断流进子宫所产生的又胀又麻又痒的滋味,还有被人注视下,虽然是两个女人,而且是眼神空洞无物的女人的注视下,赤身裸体无助的被人蹂躏的强烈羞耻感,更使原本自视甚高的韩如云感到说不出的屈辱与痛苦。

        没有怀孕的女人子宫其实很小(现代医学研究证明,普通情况下子宫容量只有约五毫升)但是女人的子宫毕竟是孕育胎儿的温室,它会随着子宫内胎儿的成长不断增大,子宫壁其实有很多皱褶,这就是为以后子宫膨胀准备的(现代医学研究证明,怀胎足月的子宫容量会比普通情况下增加一千倍左右,增至五千毫升,也就是五升)所以只要灌的时候掌握好度,是不会危及生命的。

        不过,把子宫在短短这一会儿时间撑到原本九、十个月才能达到的大小,这对于韩如云来说绝对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不过赵正天就管不了这许多了。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韩如云渐渐坚持不住了,她抿紧嘴唇,不时从鼻子里发出“嗯……嗯……”的痛苦呻吟。

        好像是知道这时候韩如云的心思,赵正天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她已经明显凸出来的肚子,说道:“云儿,怕什么?别忘了我可是远近闻名的名医,怎么会不知道你的肚子的极限?又不是没做过,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韩如云已经没心情听这些了,这时的她满头大汗,脸色发白,腹部已经快赶上一个怀孕八个多月的孕妇的大小了。

        这时候再往韩如云子宫里面灌酒已经是很艰难了,因为里面已经存积了很多酒水,阻力很大,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继续把酒挤进去。

        这对于赵正天来说很简单,他的力气完全可以胜任,但是韩如云由于腹内子宫的急剧膨胀,被顶的都快喘不上气来。

        当然赵正天并没有就此停止,因为他知道韩如云还没有到极限,他还在继续往她子宫里灌着。

        最后胀大的子宫压迫到了胃,逼得韩如云张嘴“呃……呕……”的直吐酸水。

        等到赵正天把桶里足有三、四斤重的酒水都灌进了韩如云的子宫内,他才停手。

        这时韩如云的腹部已经从刚才怀孕八个月大变成就像足月临产的孕妇一样大了。

        赵正天伸手摸了摸韩如云鼓起象小山似的滚圆肚子,感觉很满意。

        虽然刚才韩如云被灌的直翻白眼、吐酸水,但是毕竟女人的身体是可以适应如此巨大的子宫的,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罢了。

        赵正天从石台旁边的桌子上取过一个中医用的针包,摊了开来。

        里面不是那种给人针灸用的普通银针,而是许多细如牛毛的金针,赵正天从里面取出两根来。

        金针本就很软,再加上委实太细,普通人别说用来给人针灸了,用它刺破宣纸都很困难。

        赵正天闭目凝神,默运真气,两手各握一根金针。

        只听“哧!哧!”

        两声,金针分别刺入了韩如云肚脐的上下两个穴位,消失不见了。

        做完这些以后,赵正天开始往外拔笔杆。

        由于笔杆仍然把韩如云的阴道撑开着,所以从镜子反射的灯光仍旧把里面照的清清楚楚。

        随着那笔尖四片象牙和它们牢牢抱住的玉嘴一起逐渐退出韩如云的子宫口,原本就不该开口的子宫口和子宫颈仿佛更加结实的闭合在了一起,把玉嘴和笔尖这些不速之客推了出来。

        除了十月怀胎分娩胎儿,女人的子宫口一般是不会张开的。

        但是由于韩如云的子宫内被灌入了大量酒水,对于子宫口的压力自然就会大很多,难免会有遗漏。

        刚才赵正天运功刺入韩如云肚脐上下的金针,就是锁闭了相应穴道,使得子宫口被人为的闭紧了,这时候如果没人帮韩如云解穴的话,就算把她的子宫灌炸了,子宫口也不会开了。

        等笔尖和玉嘴彻底从子宫口抽出来,赵正天又松了松机关,让笔杆也恢复了原状,再从韩如云的阴道里把这两件器物取了出来。

        赵正天从桌子上的木匣里取出一枚药丸,走到韩如云头前,两手一捏她双颊,卸掉了她的下巴,把药丸扔进了韩如云嘴里,药丸入口即化,很快就流进了韩如云肚内。

        赵正天把她的下巴接上以后又取过一个铁盒,打开以后里面满是黄色的药膏,赵正天用食指取了一块,然后把食指塞进韩如云阴道,把里面涂满了这药膏,每一处都没有遗漏。

        最后,赵正天从怀里掏出一个只有两指宽、一指多长的小皮囊,皮囊只在细的一边开了一个口子,他用粘胶布把这个皮囊牢牢的固定在了韩如云下身,完全罩住了她的阴道口。

        然后赵正天用两根红丝线把韩如云的乳头齐根扎好,又制住了她阴阜上和肛门下的两个穴道,对一直木然站在旁边的那两个丫鬟说道:“好了,抱回床上去吧,再把月儿也抱过来。”

        赵正天喂给韩如云的药丸名为“生露丸”,是魔门炼制的一种极阴损的针对女人的丹药。

        这药起初只会使女人感到乳房、秘穴等敏感部位稍显刺痒,一两天后乳房便开始膨胀并逐渐分泌奶水,这时候被喂药的女子就会感到双乳更加刺痒,同时由于奶水不断分泌而使乳房快速膨胀,产生爆裂般的疼痛。

        此时只能不断的把奶水挤出乳房,以减轻痛苦。

        魔门世代传承的笔录记载了一次使用“生露丸”的详情。

        一次魔门俘虏了一名青城派的女弟子,询问青城派的机密,不料这名女子极为刚烈,宁死不说,魔门前辈们最后想到了“生露丸”。

        他们把那名女子牢牢捆在结实的刑架上,给她喂食了药丸。

        第二天,那女子果然胸高乳大起来,大有蓬勃欲出之势,他们再把她上身衣服扒光,并用丝线把她两个乳头扎紧,站一旁继续静观其变。

        那姑娘被这酷刑折磨的满脸冷汗,疼得咬牙切齿,哭得死去活来,终于忍不住那种要爆炸的剧痛,求人放过她,但是当魔门前辈们让她说出自己需要的东西的时候,那姑娘还是不肯说。

        最后那姑娘痛苦得无与伦比,原本很淑女的她几乎把世间所有恶毒的话都骂了出来,但还是几乎崩溃在那乳房中源源不断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之中。

        因为她始终不肯屈服,而魔门的前辈也想看看这药丸最后的结果,所以始终也没给她解开,到最后姑娘的乳房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炸开了,崩的满身都是鲜血和乳肉,血流尽而死。

        赵正天当然不希望自己这些美女们也变成这种下场,所以他对魔门记载的药方作了修改,现在的“生露丸”效果降低了很多,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奶水才会充满乳房,正好和酒水存放在子宫里的时间一样,便于使用新鲜的人奶调配美酒。

        而那黄色的药膏则是赵正天自己做的“石女吟”,就算是石女,涂上以后也会发出绵延不绝的呻吟,阴道涌出如泉的爱液,故得名。

        后来被固定在韩如云阴道口的皮囊就是用来收集这些爱液的。

        这些女人最羞人的东西,也是调配美人醉的原料。

        同时为了防止膀胱不时遗漏出尿液而破坏收集爱液,赵正天同时还点了韩如云的穴道,幽闭了她的尿道和肛门,这样一来还省的万一韩如云憋不住,在床上排便。

        韩如云她们每天只能得到一次排泄的机会,其实就算不制住她们的穴道,即使憋死韩如云她们也不会在自己躺的床上排泄的。

        那两名丫鬟把韩如月也抱了过来,看到刚被抱回去的姐姐的惨状,韩如月知道自己也难逃此劫,所以反抗少了很多。

        很快她的子宫也被赵正天灌满了酒水,被喂食“生露丸”,阴道里涂满“石女吟”,乳头被扎牢,下身被挂上了皮囊,又被抱回了韩如云右边的床上放好。

        赵正天再次来到韩如云和韩如月的床中间,此时两姐妹原本窈窕的腰身已经如同怀胎十月即将分娩的孕妇般,高高鼓起,臃肿的腹部大得出奇,已经挤得她们的小肚脐都凸出来了。

        这时,忽然从两人的肚子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她们互相都能听到从对方子宫里产生的这令她们感到羞愤无比的声音,而且原先子宫的胀痛开始被一阵一阵的绞痛所代替,不堪折磨的两人开始不停的颤抖,不断从没有舌头的嘴里发出痛苦的的呻吟声。

        赵正天也听到了这对他来说是很悦耳的声音,这说明此时两姐妹子宫内的酒水已经开始和她们子宫分泌出的酸味体液开始作用了。

        “别着急,云儿、月儿,一开始是会难受一些,不过很快就会过去的,你们忍一忍就好了。”

        说完,赵正天走向秦影那边,只剩韩如云和韩如月挺着大肚子躺在柔软但冰冷的床上。

        其实床铺的很舒服,也不冷,可能她们的心已经冷了。

        ********************

        赵正天再次来到秦影床前。

        此时的秦影已经整整被折磨了一个月了,虽然昨天同样折磨了她很久的子宫里的酒水被赵正天取走酿酒了,但是“生露丸”和“石女吟”仍然不断的摧残着她的身体与精神。

        秦影感到自己浑身无力,全身的的脉搏都在跳,乳房发胀,而且胀痛感随着脉动逐渐加剧,忽然乳房一阵刺痒引起她全身抽搐。

        秦影难受得不时低声呻吟着,似乎想从这无尽的折磨中解脱出来。

        “影儿,乳房很难受吧?要不要让我帮你揉揉?”

        已经迷迷糊糊的秦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忽然她眼睛一亮,清醒了一些,立刻怒目而视,盯着赵正天。

        然后抿紧嘴唇,把头扭向一边。

        赵正天似乎很满意刚才秦影的表现,他哈哈一笑说道:“影儿,其实就算你不求我我也会替你挤奶的,我可不会让你的乳房涨爆的呀。”

        赵正天一招手,那两名丫鬟走过来把秦影也抱到了那石床上,不过这次可没让秦影躺着,她们扶着秦影的肩膀,让她的身体“站在”床上,这样一来秦影胸前两个因为充满奶水而鼓胀的乳房就垂在那里不断晃动着。

        赵正天拿过刚才盛酒水现在已经空空如也的木桶,放在秦影身前,他用手托起秦影沉甸甸的乳房说到:“奶水应该充满了,这次应该够用了。影儿,我马上就让你轻松下来。”

        赵正天用自己灵活无比的手指解开了扎住秦影右侧乳头的丝线,秦影的乳房内蓄积的奶水实在太多,还没等赵正天挤,一股温润的乳汁带着一股甜丝丝的气味已经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落进秦影面前的木桶里,见此情景,秦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赵正天握住秦影右边雪白鼓胀的乳房用力一攥,只见乳头立刻直立起来,更多奶水冲了出来。

        秦影胀红了脸,使劲扭动自己肉段似的身体想躲开,可两个丫鬟早把她扶的紧紧的,她一动也动不了。

        赵正天握住秦影的乳房,让乳头对准她身前的木桶,有节奏地揉搓着,洁白的乳汁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不断地喷到木桶里,形成一种奇妙的景象。

        右边乳房挤空了,赵正天解开另一只乳头上的丝线,继续挤着,直到最终秦影的乳房瘪下去,恢复了平常的形状,不再有乳汁喷出为止。

        这些女人最圣洁的乳汁将会作为原料被赵正天用来调配美酒。

        一个丫鬟把盛满秦影新鲜乳汁的木桶拎走了,另一个丫鬟端过一只白瓷碗,放在秦影秘穴前面,等着收集她的爱液。

        赵正天净了手,把吊在秦影花瓣上封死了阴道并且已经充满蜜液而显得鼓胀胀的皮囊取了下来,然后手指灵活的一钩一翻,掰开她充血的花瓣。

        尽管心里多么痛苦,但是整整吸收了一天“石女吟”药力的花瓣已变得敏感无比,随着赵正天手指的动作,秦影嘴里发出无意识的溢满春意的呻吟,秘道中流水涔涔渗出,赵正天取过瓷碗,把这绝世娇娆那清纯美妙、香气四溢的仙泉蜜液一点不差的都接了去。

        等把秦影肉穴内满积的淫汁泄干净以后,赵正天拿过那皮囊,从底开始,仔仔细细的用手把里面积存的整整一天的爱液全部挤到了那瓷碗里,最后居然有小半碗之多,可见“石女吟”效力之强。

        接着那两名丫鬟把秦影放躺到石台上,取过清水软布,给秦影擦拭刚才挤奶和收集爱液时蘸在她皎洁躯体上的星星点点污物,赵正天站在一旁,边看边说道:“影儿,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越来越贱了?我刚才不过是摸了摸,你就爽的叫出声来了,我现在要是真上了你,还不知道你会是什么样子呢。”

        秦影对自己刚才无意识的媚叫感到极为羞愤,有时候秦影真的对自己这么敏感这么下贱的身体痛恨无比,可她一点办法已没有。

        对于赵正天的话,秦影只能扭过头去,保持缄默,可能这已是她唯一能作的反抗了。

        丫鬟把秦影的身子洗净以后,她们清洗得很认真,就连肉穴都用手指裹着软布伸进去把残留的爱液擦干净了,把秦影又抱回了床上躺好,秦影可以休养一个月了,直到下个月,她又会变得刚才的韩氏姐妹一样了。

        赵正天让一个丫鬟拎着两个盛满乳汁的木桶,另一个丫鬟端着两只盛满爱液的瓷碗,一起走出了挂着“权力帮四美”木牌的这间石室。

        出了门,赵正天对那两名丫鬟说:“先把东西送回『酿酒坊』,给里面的丫鬟,让她们放好,然后回来给影儿和梦儿排泄,再到这里,”

        赵正天用手指了指门口没有挂牌子的屋子,继续说道:“来找我,知道了吗?”

        两名丫鬟木然的听完赵正天的吩咐后,用毫无生气的声音异口同声的回答:“知道了,主人。”

        接着转身拿着东西去了。

        赵正天转过身来,推门走进“权力帮四美”对面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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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走进这间石室,赵正天总会感到自己心里开始莫名的悸动,是不是因为这间石室里面住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最亲的亲人,另一个是自己的师傅,或者因为她们的美貌比之刚才那几个女子还要美丽?

        总之赵正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有时他想,难道这就是“命运”?

        不过很快他就把这念头驱出了头脑,因为他知道“命运”这种东西从来和他都一定是没有缘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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